当然，这些还需要一个前提。
在回军政府的路上，秦凡安慰了凌零之后，特意将卓青拉到一个偏僻角落，对他交代道：“白羽是反对派的核心成员，挖出他所知道的内幕情报！这个人身上有些特异之处，你特别关照一下，不能让他逃了，嗯……如果实在不行，那就直接枪毙了，决不能给他走出去的机会！”
天网对白羽的影响极大，甚至白羽本身就是天网的傀儡，他的内心深处被天网种下对秦凡的深深敌意，这也是秦凡的小丑假面对其效果不大的原因之一。这样的人，那怕他还拥有一些极有价值的情报，秦凡也是不会留下的，最终他甚至交代了卓青，只能留白羽一天的性命！
交代完毕，秦凡劳累了一天，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。
“早上好！”
次日一大清早，秦凡在凌零甜美的声音中起床，凌零这个助理，兼管了许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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