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安凯深吸一口气，来到林帆面前。
低头道歉：“对不起林先生，我不知道您是斗鲸直播的股东。”
他希望自己的道歉让林帆不要干涉他跟斗鲸直播的深度合作。
他心中其实不认为林帆会放弃跟他们的深度合作。
毕竟这是一个双赢，林帆是商人，商人逐利。
他不相信会跟钱过不去。
林帆眼皮不抬，淡淡的说道：“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向我道歉？”
“难道出现幻觉了？”
“看来最近睡眠不太好啊。”
“看来以后还要更早睡觉才行。”
他摇了摇头，继续吃东西。
任安凯听到林帆的话，气的牙痒痒，可是他不能发作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：
“林先生，您没有听错，是我向您道歉。”
林帆瞥了一眼任安凯，淡淡的问道：“哦？”
“你是哪位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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